同月二十一日榜諭列邑及 召募使爲通諭列邑儒品椽屬民庶事洪維我 一召募之任專在於糾號義旅掃蕩匪類則一境之內 一良民之投入匪類不一其故而其中有畏禍而入者 一匪類之滋蔓職由於接主所誘入曰避亂也曰免軍 一匪類之歸化者自知見欺於接主或密告其住匿處 一擒納巨魁隨施重賞屢有 朝廷處分無論誰某如 一愚民之投入匪類者已可痛惡而至若士族也官屬 一歸化以前則掃蕩爲急務歸化以後則備禦爲緊要 一向來本邑變亂時軍器亡失者十居七八而轉聞刀 一無論本軍門及各邑鎭府官屬或有潛出外村恐喝
列聖朝 聖繼神承仁深澤厚士趨以正民俗以淳輿
儓之賤夫婦之愚莫不知畏義奉法親上事長式至于
今五百餘年民不識兵國以永賴而大嶺以南尤以鄒
魯著聞群賢輩出一道同風蔚然爲 國家根本之地
者良有以也徂玆天步多艱邪說橫流一種妖怪之輩
藉稱東學譸張符呪傅會圖讖以誑誘愚俗傳法莠民
積有年紀及其黨與滋蔓聲勢鴟張則所在嘯聚千萬
爲群墮壞我城邑奪攘我軍實笞扑我士族離散我生
靈其他犯分干紀蔑倫亂常之事無不爲之八路震驚殆
無乾淨之地而湖南湖西最爲戎首馴致官不得行政
朝不得施令民不得奠業 國不得一日安誠載籍以
來所未有之大變也我
聖上宵旰憂遑錦玉靡安宣 綸特諭而頑不率命勞
師耀威而暋不畏死咆哮跳踉愈往愈甚頃自 政府
稟承
聖旨飭廵撫營調兵勦討復以糾號義旅剋日掃蕩之
意分差三道召募之任當職菲才鮮能謬膺嶺外重
寄 主憂臣辱粉糜奚憚而第以頃日變亂不幸近出
於桑梓邱墓之鄕大義所在秉彝攸同則有不可以循
情顧私行將召募兵糧鋤廓根窩而重念殲魁釋從卽
三代聖王之師律況我
聖上我
大院位閤下天地恢仁雨露爲敎勞來安輯不大聲色
若慈父之於驕子不得已而竟有此割恩斷愛之擧則
當職敢不仰體俯惟對揚 盛德而徑以兵刃相擬耶
玆於視事之日先有披腹之諭竝以後錄條陳開示其
自新之路凡我大小民人其各審視毋忽胥告于境內
匪類使各惕然知非脫然歸化生爲良民死作義鬼則
豈不幸甚而如或低徊却顧革面而不革心是欲以亂
民自居而與 國家相抗者也當以忠信爲甲冑禮義
爲干櫓衆心爲城郭必劓殄滅之乃已其無悔言之不
盡容竢續諭同日在尙州
揭付坊曲俾無一民人不見不知之弊擧行形止罔夜馳報次
毋論大小民人不入於匪類者皆是良民皆當爲義
旅每五家作統每五人編伍擇其中有武勇風力者
差出正義領官正義武士成給印帖用爲標率事
有惜財而入者有爲人所誘引而入者有爲人所脅
制而入者皆不可曰無罪如得其情則容有可恕自
今各陳其所入緣由各持其所藏名帖念珠等物奔
訴於本軍門願入於正義隊伍則旣往勿咎事
役也曰療病也曰來世富貴也無非欺人之術殺人
之機而始迷不知今乃大悟則雖至愚之民似已知
所趨避勇於歸化而其或尙有餘戀徘徊不返者此
是眞個匪類斷當到底詗捉梟其首焚其廬沒入其
田宅財産連累其隣里親戚明示法意事
又或先自擒納則其實心補過尤爲可尙此則當別
般論賞事
有奮然效力爲生民除害者當 啓聞論賞決不相
欺事
也往往爲訛誤所染聽聞駭瞠嗚呼生長於文學禮
法之家從事於衣冠府史之會何忍爲此何忍爲此
今若論以當律則比諸愚民不啻甚重而然其悔心
之萌似或迅速於冥頑不悛之輩愼勿低徊顧望亟
爲改圖而其有才諝與榦局者勿咎已往自本軍門
隨材授任事
此卽 朝廷指揮也環一境大小民人協力同心隨
機應變而一聽本軍門節制無有踈虞無敢携貳事
劍銃鎗之屬往往落在於其時出面匪類之家而畏
怯不敢還納云理勢似然矣旣知其實心歸化則持
納尤爲可貴切勿疑慮而若或匿置追後入廉則難
免重律事
歸化之民欲售其討索之計者此則罪浮於匪類之
行惡自該面洞卽地結縛捉上繩以軍律事